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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海文书》简介

2024-11-17 00:45 来源:瓮透网 点击:

《死海文书》简介

死海古卷是泛称1947~1956年间,在死海西北基伯昆兰旷野的山洞发现的古代文献,文献大约是公元前2到1世纪期间(从耶稣之前一百七十年到耶稣之前五十八年,也就是中国西汉时期)写成的,它们的发现被称为二十世纪最伟大的考古发现。1947年夏,一个阿拉伯牧人因寻找走失的羊只而到了死海西北角岸边,他登上现称库兰遗址的陡崖,无意进入一个洞穴,发现许多内藏羊皮卷和纸莎草卷文献的陶坛。这些羊皮卷后被证实是一些用希伯来文书写的早期犹太教,基督教的经文。这些在死海附近山洞中发现的两千年前的卷轴统称为“死海卷轴”,它是研究犹太教,伊斯兰教,基督教发展史的文献资料。

死海文书是指在巴勒斯坦死海西北岸的库兰山谷所发现的经卷。按性质可分为五大类:

1 库兰宗团法规

古卷里相当大的一部分是记述当初居住在库兰的人们所崇奉的宗教信仰、所盼望的新时代、所仰望的救世主、所遵守的行为准则和所举行的礼拜仪式,其中最重要的有《会规手册》、《撒督文献》和《会众守则》三部,详述该宗团的历史沿革、组织形式和会员守则。还有一卷《光之子与暗之子之战》也是该宗团所特有的文献。

2 希伯莱文《旧约圣经》抄本

《旧约圣经》共有39卷,除《以斯帖记》外,其他各卷在出土古卷中都有其全部或部分抄本。其中以1号洞出土的《以赛亚书》抄本(全卷长近8米,共54栏)和4号洞出土的两卷《撒母耳记》(几乎完整无缺),最引人注目。《旧约圣经》各卷抄录最多的为《申命记》、《利未记》和《以赛亚书》,这几卷也正是犹太人在各地方会堂礼拜时所经常宣读的经文。古卷不但有希伯莱文的抄本,而且还有希腊文和亚兰文(一译作亚拉米或亚拉姆文,闪系语分支之一,耶酥和门徒讲的是亚兰语的加利利方言,旧约有很少的一部分原文为亚兰文)的译本,这一点对于断定古卷年代和《旧约圣经》的翻译史都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3 圣经次经、伪经和经外书

这是指《旧约圣经》39卷之外,还有些公元前二百年到公元一世纪犹太民间广泛流行的经书。这些书有一部分被基督教称之为《次经》,认为这些书的价值仅次于《圣经》,也可在教堂里公开宣读,并可作为个人生活的楷模。有的或由于内容关系,属于启示文学一类;或由于明显是假托古人名字的著作,则被称作《伪经》。还有未列入《次经》和《伪经》之内而又带有一定神圣意味的著作,则统称为《外传》或《经外书》。这只是基督教的分类法,犹太教将其圣经分为“律法书”、“先知书”和“圣录”三类。圣录部分包括有诗歌、格言和其他宗教文艺作品,列入正典的数量在公元以前一直没有最后确定。古卷所缺的《以斯帖记》,许多犹太人就不列入正典。出土的古卷中属于《次经》的抄本有:《多比传》、《便西拉智训》和《所罗门智训》;属于《伪经》的有《以诺书》(十件残篇)、《巴录启示录》、《禧年书》(十一件残篇);还有用亚兰文写的、受希腊神话影响并广为流传的犹太民间传说,如诺亚诞生的故事,有关亚伯拉罕和摩西的神话传说等;还有《利未遗言》可能与《十二远祖遗言》中的相对部分相同,是根据《申命记》所载,摩西弥留之际所说的话加以发挥的《摩西遗言》。

4 圣经注释讲义

这也是库兰宗团所特有的一部文献,是讲经者对若干《圣经》段落所作的注释或讲义。这些注释与基督教所出版的《圣经注释》的含义与内容都很不相同,而是以犹太教所特有的笔法,以“解梦”、“释谜”揭示“奥秘”的形式,针对当时的政治形式、宗教现状所作的“预言”式的评论,也就是库兰宗团的释经者的讲道或说教。古卷里的这些注释都只有一份,没有第二份或副本,可能是仅供内部参考的文件。遗憾的是这些注释原稿损坏较大,多属残篇。这些注释中《那鸿书》注释具体提到希腊国王狄麦多流应部分犹太人之请,调兵进入耶路撒冷这一历史事例;《哈巴谷书》注释提到他们渴望正义的导师重新出现的想法,为研究历史和库兰宗团的理想提供了极有价值的材料。

5 感恩诗篇及其它

出土的古卷中有相当大的一部分属于类似《旧约圣经》内的《诗篇》那样体裁的感恩诗篇。其中有一卷长达18栏,包括二十几首圣诗。此外还有供公共礼拜用的仪式、例注、说明以及相应的祷词、祝福文等。

还有两卷特殊的古卷,一卷刻在铜片上,记述着圣殿财宝埋藏的各个地方;一卷是长达66栏的《圣殿古卷》,详细记述重建耶路撒冷圣殿的细则,据称是1967年从阿拉伯牧民手里买来、且是10年前从库兰11号洞出土的。

从《死海古卷》里还可以看到犹太的宗教思想与伊朗、希腊、罗马思潮的相互影响,所以也为研究东西方思想交流和研究东方其它宗教提供重要的参考资料。

古卷所表达的思想与教义和伊朗民间传说之间有许多相同之处。有的人认为犹太教在新旧二约之间这段时期所发展有关天使、魔鬼以及末世的论述都受到早期伊朗思想的影响。这是因为处在国家颠沛的黑暗日子里,有些犹太人看到伊朗人的二元论,比起犹太传统教义,更能解释目前的困境,更得安慰,使他们认为目前的苦难仅是善良与邪恶长期斗争中短暂片刻的后退,邪恶虽然得胜,但只是偶然的、暂时的,终久还是不可避免地要失败。到时候追随邪恶的人,都要得到相应的惩罚,追随善良或真理的人都要得到赏赐。败坏的世界终要在大火和硫磺中溶化,正在不断更新的新世界终要出现。

有如古卷所载:大有智慧的上帝为世人指定了真理与错谬两种互相敌对征战的灵,伊朗人也有相同的信仰。

伊朗波斯古经《阿维斯塔》认为:霍尔莫兹(智慧之君)在世界上设立有真理(正确)与邪恶(虚伪)两种孪生的力量,同时也有正义之子与邪恶之子的区别。

最后光明之君会同时在地上、天上的支持者,与阿赫里曼(邪恶之君)作战而得胜。

古卷说:这个世界至终要在大火和硫磺中烧化,连花岗岩也要熔化成为沥青的洪流。《阿维斯塔》同样预告最后连山上的金属也要熔化。古卷预告恶人要在永火与黑暗里受熬炼的痛苦。至于“荣耀的冠冕”、“尊贵的义袍”、“上帝要用光与灵考验人类”等想法,也都是古卷与《阿维斯塔》所共有的,尤其是古卷确认或认定在目前这个愤怒的时代结束后,一位新导师将要兴起,迎来万物更新、真理昭彰的黄金时代。这位未来的弥赛亚将在新时代诞生出现阵痛之前40年起来履行传统的职务。在基督教的《新约》、犹太教的《塔尔木》经和后期拉比文学中也都有这种弥赛亚将要诞降时的“生产之苦”或“阵痛”。这个人物,实际上,就是阿拉伯人所希望的“马赫迪”(救世主)的原型。伊朗教义里也提到在愤怒之鬼大肆破坏掳劫之后,真理与正确的亚萨:即新的导师就要出现,世界就要在经常不断的更新过程中达到登峰造极的境地。

但这并不是说,原来编写《死海古卷》的人曾经直接见过伊朗古经,而是表示这些思想相互接触的过程,通过民间传说,相互渗透。善恶之争,光明与黑暗之战的二元论思想早在公元前二世纪就渗透到犹太思想中来了。经过巧妙的犹太教化,使霍尔莫兹被翻成哈拿祷词里的“大有智慧的上帝”;阿赫里曼变成了彼列尔;顽恶的女神变成了“弯弯曲曲”,甚至成为“玛斯特玛”(撒但)的同义词。最后战争中帮助霍尔莫兹作战的人员,变成为上帝亲自出征的“圣者”。最后大火的描绘则是从摩西临终前的名歌(《申命记》第32章22节)与《以赛亚书》第34章9节的词句借用的。最后的复兴者成为巴兰预言里的那“星”(《民数记》第24章17节)。从这一切都可以看出,《死海古卷》是伊朗与希伯莱思潮相结合的产物。

前已提到《死海古卷》与《新约圣经》有许多相同的词句与思想,而这些词句和思想还可以在《旧约》时代的《次经》、《伪经》、《塔尔木》经等后期犹太教经书中找到,还有一些思想以后成为伊拉克曼达教派的教义(又称施洗约翰门徒派。公元一、二世纪产生于约旦河东。该教派信徒实行全身浸入水内的浸(洗)礼,是一个禁欲的宗教教派。目前在伊拉克的巴格达南部还有少数教徒。该派属诺斯替教派,与伊朗的摩尼教互有影响,都宣传善恶二元论,以光明与黑暗为善与恶的本原,相互对立、敌视并斗争。)。如曼达教派称天使为“光明之子”,称其信徒是“被拣选的”,是“上帝所栽种的”,具有上帝所赐予的智识和灼见,到“万物更新”的时候,有为其预备“光辉的冠冕”等。在生活上,教徒穿白衣、戴白冠,收入“皆纳大众”,“同党则相亲、相亲故相恤”等休戚相关的实践,都可以从库兰宗团找到相同之处。这些思想与实践,又由曼达教传给了摩尼教,又由摩尼教向东西方发展。

《死海古卷》里有一篇《光之子与暗之子之战》被誉为是精心设计的“哈米吉多顿”(希伯莱语,地名。这里指的是启示文学中所设想的上帝最终战胜邪恶的战场。)进军的方案。文中所描写的军队编制、战略技术、武器形状等,都是与当代罗马军团的编制和实施相同。可见《死海古卷》深受当时罗马统治的影响。所以《死海古卷》也为东西思想交流提供了重要的参考资料。

免费展示

以色列文物局2010年10月19日宣布,打算把“死海古卷”高清照片以及英文翻译文本等资料发布在谷歌网站,供研究人员免费使用。

以色列文物局官员普宁娜·舒尔说:“一旦这些资料全部发布在互联网,就没必要再让卷书暴露在外。任何人只要在自己的办公室或沙发上点击鼠标,便可调阅残片或原稿。”

据美联社报道,有关专家认为这些高清照片可能比残片原件更容易辨认和解读。

“死海古卷”上世纪40年代发现于耶路撒冷东部死海附近洞穴。卷书记述公元前3世纪至公元1世纪以色列地区历史事件,是记载犹太教和基督教历史的最重要史料之一。研究人员后来陆续从11个洞穴中寻获数以万计卷书残片,其中至少3万件已拍成照片。

长期以来,古卷保存在耶路撒冷一家博物馆内,查阅设限。例如,阅览室只能同时容纳两人,阅读须隔着玻璃,内容仅限申请章节,每次限时3小时。

上世纪90年代,古卷一些内容陆续集结成册发表。但不少人抱怨,这些书籍价格昂贵、不便携带。